天猫网小学生日记本封面图片以及小学生日记本

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小学生日记本封面图片,以及小学生日记本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文章详情介绍:

【苦乐年华15】少年时代(14)手抄本成为一代人的阅读记忆

 

 

 

 

 

 

 

 

 

 

 

 

 

【我的苦乐年华15】少年时代(14)业余文化生活:手抄本成为一代人的阅读记忆

我的少年时代,到18岁成年为止,经历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一年级四个阶段。那我就从各个阶段依次说起吧。

本篇就说说小学时期吧!为了叙述方便,对当时的国家形势变化、衣食住行、吃喝玩乐、校园生活、学习状况等方面,分别做一些铺垫,让朋友们对我们的生活时代以便有一个更宏观、更全面的了解。

上世纪60年代、70年代初中国人的青涩回忆,你还能记起多少。

岁月慢慢变迁,生活在进步,回首往事,有些情景,有些故事,虽已远去但仍历历在目。最初的雄姿英发,而现在已满脸皱纹,不只慨叹年月变迁。回忆60后的那些回忆,或许现在许多年轻人都未曾阅历过这些,但那时候的年轻人虽生活在艰苦年月里,但是人们感情联络最紧密的年代,是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时代!

是啊,少年是人一生最美好的回忆。无忧无虑的年华,小时候记忆最深莫过于:衣、食、玩。食和吃的事情已经说过了,下面我们说说那时候的业余文化生活吧!

其实,虽然小时候都很穷,交通和信息比较闭塞,但孩子们的业余文化生活并不像现在人所想象的那么单调,甚至可以说很丰富且有趣味。

我把我小时候的业余文化生活简单进行了划分,下面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一些叙述。

 

 

 

 

 

 

 

 

 

 

 

 

 

第六部分 手抄本成为一代人的阅读记忆 :全国流传的手抄本小说,当年你抄过几本

很多五六十岁以上的人都有这样的阅读记忆:躲藏在一个极隐密的角落,偷偷地看着不知被传阅了多少回,已经破损不堪的一本书,神情紧张。这本书的形象往往是这样的:黯黄的封皮已残缺不全,几点污渍仿佛斑斑的锈迹。书页略有些卷曲,一些折了角,几张脱了线。这书不是印刷品,而是手抄本。

20世纪70年代,是一个万马齐喑的时代,绝大多数文艺性期刊书籍停办停刊,文艺读物极度匮乏,人们的精神世界极度匮乏。“八亿人民八部戏”,并不是一句玩笑话,而是当时真实的社会现状。

在那个没有电脑、手机的时代,人们平时的消遣活动主要还是看书,可大部分文艺性书籍又停刊了,能看的小说也就剩下《金光大道》等。就在这种情况下,一种古来有之但在70年代被发扬光大的特殊读物出现了,这就是手抄本。

纵观整个70年代,社会上流行的手抄本多以反特和侦破题材为主。除了张扬、张宝瑞和况浩文外,大多数“手抄本”的作者都是无名氏。今天,与大家分享一些当时比较流行的手抄本,看看你当年是不是也抄过?

在现代,印刷术已经普及,但因为某些禁忌,或者是特定的历史年代、特定的地方,有的书并未正式印刷出版,而以手抄的方式传播和保存,它们往往是地下文学、次文化,是文学和文化的一种奇特现象。

手抄本是成本最低、人们最易接受的传播方式。当然,抄书肯定先拣最感兴趣的部分抄,而且难免按自己的想象添油加醋,就这样越抄越玄,导致后来手抄本各种版本广为流传,而原故事却不为人知。

现在的年轻点的可能不懂,听我和您说,这手抄本儿就是不让在世面的卖、摆、传、发的书,用手抄的形式在民间,特别是孩子中流传,有点象搞地下工作,一传一,还是单线联系。话说回来,用现在的眼光,那时的手抄本儿说不定就是经典和主旋律。许多读者因传抄这些小说,而受到过批斗,乃至被以“流氓罪”劳动教养。

作为一种特殊的文本,手抄本不光要“手写”,还要接力“传抄”,并且正是在“传抄”的过程中,完成其必要的复制、流动和再创造。也只有这样,这种“手抄”行为才不单表现为大胆的个人行为,还更表现为集体的越轨行为。一位抄写活动的当事人,活灵活现地回忆了当时的典型场景:

抄是非常隐蔽的,老师肯定不让抄这些东西,所以上课时,让学习好、写字快的同学抄笔记,放学后大家再互相抄了第二天交给老师完事。那会儿都是‘小报抄大报,大报抄梁效’,反正也没人认真。剩下的这些人干什么呢?就一块儿偷偷地抄手抄本。拿到手抄本后,你分几页,我分几页,然后再加上复写纸,一次就能印五六份,抄好后再收起来往一块拼一下,然后再一订,这就成了。上课抄是一种,还有一种是逃课躲在防空洞里抄。当时挖了很多防空洞,正好‘进驻’。防空洞里黑呀,我们就用放酵母片的大瓶子做一个煤油灯点上抄,有时抄上一两个小时出来,两个鼻孔里都是黑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抄的时候逞能——我胆大,不怕死人,特别是抄那些恐怖故事的时候。记得有个手抄本叫《神秘的教堂》,中间有两个人物张大胆与张心慌,是反特内容的,这两个人物是不是他们抄时自己加进去的还很难说。一般男生都爱做这类事儿,女生多打掩护,帮着抄笔记,没有被老师抓住过,要是抓住就不得了,这都是些封资修呀,得查你家的成分,取消你的困难补助什么的。”

 

 

 

 

 

 

 

 

 

 

 

 

 

70年代,一批以惊悚、侦破和反特故事为主,以及爱情方面的题材等主题的手抄本文学在地下和民间流传。流传最甚的时候是1974年、1975年,当时社会广为流传的手抄本有300多种;其中仅张宝瑞一人的作品就占到20多种,他被誉为“东方 007”、中国悬疑小说“开山鼻祖”、“文革”手抄本文学代表作家(后任新华出版社副总编辑)。

 

 

 

 

 

 

 

 

 

 

 

 

 

当时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手抄本,包括《第二次握手》(原名《归来》,张扬著)、《一双绣花鞋》(原名《在茫茫的夜色后面》,况浩文著)、《远东之花》、《一缕金黄色的头发》、《地下堡垒的覆灭》、《一百个美女的雕像》、《303号房间的秘密》、《海盗》,以及张宝瑞的《余飞三下南京》(又名《叶飞三下南京》)、《绿色的尸体》、《一只绣花鞋》、《梅花党》、《阴阳铜尺》、《13号凶宅》、《五朵梅花》、《阁楼的秘密》与《落花梦》9篇作品。

这些作品的共同点是:除了张宝瑞所写的若干篇,以及张扬(后任湖南作家协会副主席)所写的《第二次握手》、况浩文所写的《一双绣花鞋》外,作者基本上没有署名,现在都找不到原作者了,只能算是无名氏;除了《少女之心》、《第二次握手》、《落花梦》外,大多数是侦破、反特题材,并且带有灵异、鬼怪、悬疑等惊悚、恐怖色彩。

30多年过去了,现在已过天命之年的新华社高级记者张宝瑞说起这个场景还是止不住的自豪,这位70年代手抄本文学的代表作家,至今已创作发表《一只绣花鞋》、《落花梦》、《绿色尸体》等500余万字的文学作品。

张宝瑞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据统计,那时候手抄本有300多种,其中我一个人就占了20多本,要把我在工厂说的那些故事算上,还可以出50多本。”

 

 

 

 

 

 

 

 

 

 

 

 

 

手抄《第二次握手》,是一个时代的记忆。

1963年2月,18岁的张扬,以自己舅舅的爱情悲剧为题材,写出了短篇小说《浪花》。从1964年起,他几经修改,扩充为中篇小说《香山叶正红》。1970年,小说改名为《归来》。接着逐渐在全国范围内,以手抄本的形式传抄开来。1972年春,小说被北京标准件机修厂工人刘展新翻刻成油印本;因手抄本封面遗失,遂被改名为《第二次握手》。

《第二次握手》只是叙述了一个并不高明的爱情故事:药物学家苏冠兰和物理学家丁洁琼,年轻时曾真诚相爱。但他们的爱情,遭到了苏冠兰父亲的反对。后来,丁洁琼只身前往美国留学,参与了原子弹的设计制造工作;苏冠兰则由父亲包办,与医学专家叶玉菡结婚。新中国成立后,党和国家的关怀下,丁洁琼毅然回国,留在国内参加建设。历尽爱情磨难的苏冠兰与丁洁琼也终于重逢,实现了“第二次握手”。

在那个只讲“革命”、不谈“感情”的年代里,丁洁琼说过的“一个人的一生,应该只有一次爱情,也只能有一次爱情”的名言,让整整一代中国人刻骨铭心。在那个知识分子被贬斥为“臭老九”的年代里,苏冠兰、丁洁琼、叶玉菡等正面知识分子形象的刻画,使无数饱受磨难的心灵得到了慰藉。小说中,对科学知识的推崇,对科学权威的尊重,说出了当年许多人早就想说的心里话。

尤其是在那个用空洞的政治口号来代替丰富的人生的疯狂年代里,谈人生、谈爱情、谈理想的《第二次握手》,使当时别无选择的读者们眼前一亮。而小说中第二次握手之后,苏冠兰、丁洁琼、叶玉菡三人的关系该如何相处,更成为手抄本的读者们私下里津津乐道的话题。

当年,我就是躲在家里,偷偷摸摸地抄完了这部小说。抄的过程中,“手酸、头酸、背酸、眼睛酸,反正什么都酸”。抄完后,“我还在扉页上自己画了一男一女握手的图,使这本手抄本更像是从书店买来的”。

 

一双绣花鞋

 

 

 

 

 

 

 

 

 

 

 

 

虽然那个时代有些手抄本内容参差不齐,但无论是从任何角度来分析,况浩文的《一双绣花鞋》都称得上其中的精品。1980年,《一双绣花鞋》被改编为电影《雾都茫茫》上映。有意思的是,虽然《一双绣花鞋》堪称经典,但大多数人却常常把它和张宝瑞的《一只绣花鞋》搞混。我在头条看过一篇文章,是介绍《一只绣花鞋》的,可通篇配图全部是引用的《一双绣花鞋》的,可见作者也没搞清楚到底哪是“一双”,哪是“一只”。

 

 

 

 

 

 

 

 

 

 

 

 

 

实际上,出名的《一只绣花鞋》是有着“中国悬疑小说开山鼻祖”之称的张宝瑞的作品。

作者张宝瑞是“老三届”毕业生,1970年正在北京铁合金厂当炉前工,他文学天赋很高,口才极佳,因为三班倒、总上夜班,特意犯困,作为班长,为了调动大家干活儿的积极性,张宝瑞就给他们讲故事,从1971年开始,张宝瑞就将他给工友们讲的故事写为小说《一只绣花鞋》,当时他只有18岁。

《一只绣花鞋》,融合了侦探、悬疑、恐怖色彩,在当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效应,《一只绣花鞋》的故事就像一个幽灵在中国的民间已经游荡了半个世纪,一个秘密的组织,一座深宅大院,一间神秘莫测的房子,一天深夜,窗台上忽然出现了一只绣花鞋,于是,惊险的迷雾便散播开来。

小说讲述的是1948年国民政府崩溃前,曾经秘密成立梅花党,旨在打入中共内部,十年后,核潜艇设计图外泄,老虎滩出现伪装女士,火葬场闹鬼,销声匿迹十几年的梅花党又开始行动,而梅花党的接头信物便是一只绣花鞋。1974年的时候,这部12万字的小说开始用圆珠笔抄在日记本上开始传阅。

 

 

 

 

 

 

 

 

 

 

 

 

 

《一只绣花鞋》是有着“中国悬疑小说开山鼻祖”之称的张宝瑞的作品,它与《梅花党》、《余飞三下江南》(《龙飞三下江南》)、《绿色的尸体》等何为一个系列。

 

梅花党

 

 

 

 

 

 

 

 

 

 

 

 

反特小说龙飞三下江南

这是张宝瑞手抄本原创小说《一只绣花鞋》的续篇,也是当时流传甚广的手抄本小说之一。

本书写的是20世纪60年代中期,销声匿迹多年的国民党梅花组织在南京浮出水面,准备在最高国家领导人南下视察时实施暗杀阴谋。北京当局决定派优秀特工龙飞南下侦察破案。梅花党到底何在?谁是真正的潜藏特务?人体炸弹如何解除?在南京党政军领导的帮助下,龙飞三下江南,终于粉碎了敌特的暗杀阴谋。

风流妩媚的女特务,诡诈异常的内奸,歹毒阴险的手段,计上计,案中案,国家最高领导人的生命受到严重威胁,震惊世界的暗杀事件将发生于瞬间……中共优秀特工、第一神探龙飞临危受命,二上北京,三下江南,潜入楚宅,巧施妙计,化险为夷。

敌我之间盘根错节的残酷斗争,隐秘战线的神奇惊险,杀奸除恶的艰难壮烈,令小说跌宕起伏,险象环生……..

 

 

 

 

 

 

 

 

 

 

 

 

 

 

绿色的尸体

 

 

 

 

 

 

 

 

 

 

 

 

 

 

 

 

 

 

 

 

 

 

 

 

 

 

余飞三下江南(又名《叶飞三下南京》)

 

 

 

 

 

 

 

 

 

 

 

 

当时,张宝瑞绝对是手抄本的“高产人士”。在手抄本的全盛时期,社会上流行至少200多部手抄本,其中张宝瑞一人就独占了20多部。除了上面这些外,当时他比较流行的作品还有《阴阳铜尺》、《13号凶宅》、《五朵梅花》、《阁楼的秘密》与《落花梦》等。

在充斥这侦破、反特甚至惊恐的手抄本中,张扬的《第二次握手》这样描写科学家爱情的作品更像是一股清流。此书初稿完成于1963年,原名《浪花》,后多次重写,但当时还没有正式出版,1970年稿被一北京工人改名《第二次握手》并造成全国规模的手抄本流传。

 

第二次握手

 

 

 

 

 

 

 

 

 

 

 

 

 

 

 

 

 

 

 

 

 

 

 

 

 

除了上述作品外,也有一批作者未知的“手抄本”当时广为流传,比较著名的有《远东之花》、《一缕金黄色的头发》、《地下堡垒的覆灭》、《一百个美女的雕像》、《303号房间的秘密》、《海盗》等。

 

100个美女的塑像

 

 

 

 

 

 

 

 

 

 

 

 

 

303号房间

 

 

 

 

 

 

 

 

 

 

 

 

 

 

 

 

 

 

 

 

 

 

 

 

 

 

一缕金黄色的头发

 

 

 

 

 

 

 

 

 

 

 

 

这些作品中,《第二次握手》、《一双绣花鞋》、《梅花党》均被改编成影视作品广为流传,其他的作品也多在80年代后正式出版。

在70年代广为流传的手抄本小说,有一部作品至今未能和广大读者正式见面,你知道是哪本吗?

 

 

 

 

 

 

 

 

 

 

 

 

 

《少女之心》,讲述的是女主人公、一个名叫“曼娜”的漂亮女人和表哥少华、同学林涛之间的三角恋情。此作最初大约流传于1974年。在当时人们精神空虚、文化禁锢、谈性色变的社会背景下,这个手抄本成了无数中学生、青少年青春期启蒙读物,其正、反面的影响都是非常巨大的。

在三四十年后的今天,当年私藏的书籍渐成明日黄花,那百十本曾为一代人激动甚至暗中狂飙的手抄本,大多在传抄中变了颜色,改了从前模样,湮没在1979年后如潮涌般的创作与阅读复兴里。不论故事与技巧,它们都已经走过了自己的时代,留下了历史的车辙。

正如《第二次握手》作者张扬对“握手”写作质量的否定——它写得并不好。凭心而论,《第二次握手》在写作技巧和故事叙述上,以及在其所暗藏的对爱的追寻与对人性的拷问上,都属那时候手抄本中的上乘。也是因为时代的特殊,在一个精神食粮极度匮乏的时代,人们几乎是不放过任何一张有文字的纸片;加之写作与传阅“异端”文本的风险,“有奶便是娘”,作品质量、真伪,甚至故事情节,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不少当时广泛传抄而让人暗地津津乐道的作品,在今天看到故事乏味,毫无文学技巧可言。

也许,再次翻阅已索然无味,更经不起当代文艺评论家的专业批评,甚至失去了打磨的意义;但是,它们至少部分满足了部分人的阅读需求,留下了回忆。

对于老百姓来说,“手抄本”和当年穿过的服装、朗诵过的语录、呼喊过的口号一样,成为一个巨大的怀旧符号。

任何创作和阅读都有土壤。让我们记住那一片无意“滋生”了手抄本的时代。手抄本,将深藏于一代人的记忆中。